未必柳條能蘸水,水中柳影引他長。
新柳。宋代。楊萬里。 柳條百尺拂銀塘,且莫深青只淺黃。未必柳條能蘸水,水中柳影引他長。
百尺長的柳條輕拂過閃耀著銀光的水塘,柳色尚且還不是深青的,只是淺淺的黃。
未必柳條能蘸到水,那是因為水中的柳影將它拉長了。
銀塘:指清澈明凈的池塘。
且:尚,還。
楊萬里的《新柳》一詩描摹細膩,韻味清新,妙手天成,生面別開,頗能代表其“誠齋體”的詩風。
詩人漫步賞柳,由遠而近,視線也由上而下,從岸上柳條,寫到水中柳景。作者出人意料地只用了一個非常親切的“引”字,運用了擬人的修辭手法,不僅照應了前面的“百尺”一詞,又描繪出一幅柳條和水中柳影相連相映優美而有動感的圖畫,富有情趣,表現了作者對新春的喜愛之情。(早春時節是淺黃的柳條,暮春時節柳條是深青的,這里還采用象征的手法)“引”呼應篇首,說明柳條之所以能達“百尺”之長,因水中柳影把“引伸”之故。“引”字描繪出微風吹動,柳枝輕揚,水上水下連成一片的優美畫面,把柳影即把新柳,把整個畫面都寫活了。詩中所表現出來的活潑、新穎、意趣和作者對自然景物的深情,正是其沖破江西詩派冷僻生澀的藩籬而表現的特色—“誠齋體”的特色。
楊萬里。 楊萬里,字廷秀,號誠齋,男,漢族。吉州吉水(今江西省吉水縣)人。南宋杰出詩人,與尤袤、范成大、陸游合稱南宋“中興四大詩人”、“南宋四大家”。
和閩帥。宋代。許應龍。 龍飛天子攬英雄,舊德欣逢泰道通。丹詔果然頒北闕,彩舟行矣駕東風。雨馀杉徑新添綠,暖入花妝旋姹紅。待得湖邊春色滿,我公已在鳳池中。新鑿南湖接海潮,油幢領客泛蘭橈。那知半夜雨聲急,卻放新晴物色饒。盡日登臨陪步武,高談灑落挹風標。陽春白雪真難和,泚筆惟書道路謠。
戲呈師川駒父之阿牛三首 其三。。釋德洪。 阿牛骨相似舅,文章定能世家。差勝宗武不襪,猶作添丁畫鴉。
題劉至誠行樂。清代。戴亨。 溪回蕩云容,虬松勢妖矯。日月摩高巔,石瘦青苔老。科頭信芒鞋,臨風恣幽討。箕踞憩云根,蒼翠午陰悄。觸目與神謀,精理擴懷抱。得意已忘言,隔澗聞幽鳥。邃壑古煙深,呼童覓瑤草。
江南春色渺無涯,借得芳枝似酒賒。點染已經元老手,品題還許大方家。
丹心獨對年年樹,玉貌空傳處處花。雪夜門深清夢遠,敢將桃李向人誇。
雪中賞紅梅奉次涯翁先生時邃翁攜酒共飲懷麓堂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邵寶。 江南春色渺無涯,借得芳枝似酒賒。點染已經元老手,品題還許大方家。丹心獨對年年樹,玉貌空傳處處花。雪夜門深清夢遠,敢將桃李向人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