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無端報曉何忙。
喚卻金烏,飛上扶桑。
正好歡娛,不防分散,漸覺凄涼。
好良宵添數刻爭甚短長?
喜時節閏一更差甚陰陽?
驚卻鴛鴦,拆散鸞凰。
猶戀香衾,懶下牙床。
蟾宮曲·曉起。元代。徐琰。 恨無端報曉何忙。喚卻金烏,飛上扶桑。正好歡娛,不防分散,漸覺凄涼。好良宵添數刻爭甚短長?喜時節閏一更差甚陰陽?驚卻鴛鴦,拆散鸞凰。猶戀香衾,懶下牙床。
猛然間窗外傳來聲聲報曉,怎不叫人心頭著惱?
那報曉聲喚出了太陽,在云樹間掛得高高。
歡情正濃,不想分別時刻已到,心頭漸漸被愁意籠罩。
千金良宵,再添數刻時分,老天又何必計較?銷魂時節,就是多饒一更,想來也不妨大道。
如今恩愛的鴛鴦心驚膽跳,和美的情侶分道揚鑣。
叫人舍不得離開被窩,好久才懶懶地著衣下床,挨一刻一刻是好。
金烏:太陽。舊傳日中有三足烏,故以“金烏”代日。
扶桑:神樹名。《山海經》說它高三百里,植于咸池之中,樹上可居十個太陽。
閏:在正常的時間中再增加出時間。陰陽:大道,此指道理。
牙床:象牙床。
參考資料:
1、天下閱讀網.蟾宮曲·曉起
這首曲中的“曉起”,意味著男女情侶的“驚卻”與“拆散”。起首一句點出“曉”字,就表現出強烈的感情和心緒。晨雞報曉,本不值得大驚小怪,作者在前著一“無端”,在后怨一“何忙”。前者說明了“歡娛”的投入,后者則預示了“分散”的逼近。“喚卻金烏,飛上扶桑”是對旭日東升的藝術性說法,也有諱言早晨來臨的意味。這是作者《青樓十詠》中的一首,因為是露水夫妻,所以曉起有如此不舍。但全曲無浮浪輕薄之意,感情可謂深摯。元散曲在社會上的傳播,青樓歌詠也頗起了一番作用。因此作者選上這樣的題目,鄭重其事地進行創造,是不該非議或奇怪的。
作者將“曉起”的“起”字僅在最后兩句完成,在此前鋪墊了良宵苦短、分別在即的背景,屢述了這一特定場景下惆悵驚惋、難分難舍的細膩心情,構思頗為新穎。尤其是“好良宵”、“喜時節”兩句對仗,更是表現出有情人之間依依不舍的至文妙語。以后貫云石有《紅繡鞋·歡情》:“挨著靠著云窗同坐,偎著抱著月枕雙歌,聽著數著愁著怕著早四更過。四更過情未足,情未足夜如梭。天哪更閏一更兒妨什么。”末句頗為人稱道,殊不知實是該曲開了先河。
徐琰(約1220~1301年),字子方(一作子芳),號容齋,一號養齋,又自號汶叟,東平(今屬山東省)人。元代官員、文學家,“東平四杰”之一。少有文才,曾肆業于東平府學。元代東平府學宋子貞作新廟學,請前進士康曄、王磐為教官,教授生徒幾百人,培養的閆復、徐琰、孟祺、李謙等號稱元“東平四杰”,學成入仕后,皆為元初名宦。 ...
徐琰。 徐琰(約1220~1301年),字子方(一作子芳),號容齋,一號養齋,又自號汶叟,東平(今屬山東省)人。元代官員、文學家,“東平四杰”之一。少有文才,曾肆業于東平府學。元代東平府學宋子貞作新廟學,請前進士康曄、王磐為教官,教授生徒幾百人,培養的閆復、徐琰、孟祺、李謙等號稱元“東平四杰”,學成入仕后,皆為元初名宦。
夏日御園閒詠 其五。。弘歷。 相風金鳳尾當南,綠滿文窗生意含。晝永花香醺似醉,雨收天色碧於藍。行看魚鳥閒來適,坐擁詩書靜里耽。日暮池邊還徙倚,一鉤新月鏡中涵。
寓郭外別業。明代。陶益。 江郭側徑云一隈,石壁歷亂懸莓苔。水長初逢鸂鶒浴,煙消遠辨辛夷開。賢人無來孤象緯,俗物難遣空徘徊。祇應黯黯客懷惡,尺牘細行誰與裁。
次韻昌甫所寄 其三。宋代。韓淲。 催景陰陽長短宵,天回星紀又玄枵。霜寒草野真無惡,雨濕禾場正不聊。薄晚固宜山色遠,經冬猶未水痕銷。私家一飽官何恤,寂寂閒中歲月飄。
牡丹百詠 其十。明代。張淮。 紅玉肌容艷有神,九天飛下一仙真。垂頭雨后猶傾國,點額風前欲喚人。龍腦薰成香世界,蝶翎逗落錦埃塵。春光得我方能麗,笑殺凡花號麗春。
投壺。宋代。劉子翚。 暇日賓月集,投壺雅戲同。傍觀驚妙手,一失廢前功。禮盛周垂憲,詞夸晉起戎。區區論勝負,轉眼事還空。
都益處歡宴贈同筵諸子丁卯。近現代。常燕生。 薄海驚濤播戰塵,并時洗刷待何人。只今岳岳朱樓宴,盡是堂堂赤縣身。他日乾坤系諸子,古來勛伐出天民。戎貪胡詐終歸敗,此事關頭要細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