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規印遙漢,庭浪無紋。清雪冷沁花薰。天街曾醉美人畔,涼枝移插烏巾。西風驟驚散,念梭懸愁結,蒂翦離痕。中郎舊恨,寄橫竹、吹裂哀云。
空剩露華煙彩,人影斷幽坊,深閉千門。渾似飛仙入夢,襪羅微步,流水青蘋。輕冰潤□,悵今朝、不共清尊。怕云槎來晚,流紅信杳,縈斷秋魂。
夜飛鵲·蔡司戶席上南花。宋代。吳文英。 金規印遙漢,庭浪無紋。清雪冷沁花薰。天街曾醉美人畔,涼枝移插烏巾。西風驟驚散,念梭懸愁結,蒂翦離痕。中郎舊恨,寄橫竹、吹裂哀云。空剩露華煙彩,人影斷幽坊,深閉千門。渾似飛仙入夢,襪羅微步,流水青蘋。輕冰潤□,悵今朝、不共清尊。怕云槎來晚,流紅信杳,縈斷秋魂。
《夜飛鵲》,入“道宮”。《夢窗詞》集入“黃鐘商”。一百零七字,前片十句五平韻,后片十句四平韻。主人蔡姓,蓋嘗納妓又下堂。詞中有“中郎舊恨”、“悵今朝、不共清尊”,據此,該妓定屬蔡姓主人。
“金規”兩句。“金規”,即圓月。此言金黃色的圓月高掛在銀河旁。天上萬里無云,河漢清晰。“清雪”三句,直贊南花。以喻蔡妾。言雪白的南花清香襲人,此以花喻人。詞人說:我曾經在那京城的大街上醉倒在你的身旁,你在我的帽子插上了清香誘人的花枝。詞中的“美人”,即是蔡妾。“西風”三句,為妾設想。此處是說:當西風驟起時,你就像南花而凋謝了。它的梭子形的果實搖搖晃晃地掛在枝頭上,可能在為自己的命運擔心,因為人們將會很快把這些果實采去,而南花枝上被人剪去花朵后的剪刀痕,還會很明顯遺留在枝頭上啊。此以花喻人,暗示妾是被逼而離開蔡家的。“中郎”兩句,寫主人。“中郎”,本指東漢蔡邕,官拜中郎將。這里以“中郎”指代蔡司戶。“司戶”宋州縣中主管戶藉的官吏。此言蔡司戶在宴席上通過笛聲發泄自己與妾分離后的愁恨。
“空剩”三句,詞人的假設。言蔡妾離去后,恐怕要被人像絕代佳人似的深藏在重重幽閉的侯門中。“渾似“三句是說:如今在這席間賞花,使我好像在夢境中遇到仙女一樣。幻覺中見花仙光襪悄悄飄行,簡直像是青萍浮水而移般的輕靈瀟灑。“輕冰”兩句,言乍寒浸潤皮膚,使我突然清醒,不見了花仙也就無法與己對飲。“怕云槎”三句是說:我擔心傳遞信息的仙筏來得太晚了,恐怕那時已是人去樓空,所謂“落花流水春去也”,即是此意。而那時余下的只有我們對你的纏綿難忘的追憶了。
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量豐沃,風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 ...
吳文英。 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量豐沃,風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
胭脂梅 其一。明代。龔敩。 不著京塵染素衣,賞心還自愛芳菲。晚來東閣無詩興,帶得紅妝馬上歸。
送僧懷師古庵住惠山并寫竹枝以贈。明代。王紱。 泉聲山色古今同,師去尤能繼若翁。臨別自慚無可贈,一枝聊為助清風。
麻灘險路。明代。鄧云霄。 冊子澄霜氣,沿江木葉紛。灘牙寒噴雪,巖腹暖蒸云。處處逢漁父,行行入鹿群。誰言方外吏,尚愧北山文。
為玄度壽母 其二。明代。李云龍。 浮嶠千峰郁翠盤,北堂開處對巑岏。囊馀鮑氏珍珠黍,地有何姑云母丹。琪樹舞風回色鳥,玉笙吹月下文鸞。遙知鄧岳多仙侶,碧海觴飛玉露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