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擬今春樂事濃,依然枉卻一東風。
年年不帶看花眼,不是愁中即病中。
傷春。宋代。楊萬里。 準擬今春樂事濃,依然枉卻一東風。年年不帶看花眼,不是愁中即病中。
蘇軾、黃庭堅的詩歌將宋詩的發展推向了高峰,體現了一代特色。但以黃庭堅等人為首的“江西派”提倡的“點鐵成金”、“奪胎換骨”的作詩主張卻忽略了詩人的思想感情和對生活的觀察、體驗和積累。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,楊萬里為“誠齋體”詩歌作為對江西派的一種修正,是有其積極意義的。而這首詩便是“誠齋體”的典型作品。
參考資料:
1、蒙萬夫.千家詩鑒賞辭典:陜西人民教育出版社,1991:66-67
這首《傷春》詩寫的是詩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感受。首句寫詩人做的一個決定:對今春樂事早已安排好;次句用一個轉折,推翻了之前的決定,也就辜負了好意送來春色的東風。第三句點明,不僅今年先做決定再推翻,而且年年如此;第四句指出年年辜負春光的原因。
春日可樂,而自己卻非愁即病,年年都辜負了大好春光,這種主觀與客觀的矛盾對立使詩人禁不住感慨萬端,發出一種無可奈何的嘆息。讀罷此詩,詩人愁病交加的面容、苦笑的表情和自嘲的意味,給人留下了難忘的印象。不假雕飾,自然渾成,而詩意詩味即在其中,這正是“誠齋體”的成功之處。
楊萬里在《荊溪集自序》中談到自己寫詩時,曾說:“步后園,登古城,采擷祀菊,攀翻花竹,萬象畢來,獻余詩材。蓋麾之不去,前或未應,而后者己迫。”在他看來,平日所見所聞及所感似乎無不可以成為詩歌創作的材料,這和江西派“閉門覓句”,講究“無一字無來處”,“雖只字半句不輕出”的苦吟自然是大不相同的了。但“誠齋體”也有其弊病:由于寫作比較“隨便”,有些詩藝術概括不夠,境界不高,社會意義也不大。此首可以說是個典型。
楊萬里。 楊萬里,字廷秀,號誠齋,男,漢族。吉州吉水(今江西省吉水縣)人。南宋杰出詩人,與尤袤、范成大、陸游合稱南宋“中興四大詩人”、“南宋四大家”。
東平路中遇大水。唐代。高適。 天災自古有,昏墊彌今秋。霖霪溢川原,澒洞涵田疇。指途適汶陽,掛席經蘆洲。永望齊魯郊,白云何悠悠。傍沿鉅野澤,大水縱橫流。蟲蛇擁獨樹,麋鹿奔行舟。稼穡隨波瀾,西成不可求。室居相枕藉,蛙黽聲啾啾。仍憐穴蟻漂,益羨云禽游。農夫無倚著,野老生殷憂。圣主當深仁,廟堂運良籌。倉廩終爾給,田租應罷收。我心胡郁陶,征旅亦悲愁。縱懷濟時策,誰肯論吾謀。
題可山梅花巖。宋代。張煒。 高人深欲買山居,常辦栽梅養鶴圖。喜有名園鄰水月,不妨清夢憶江湖。羲之坦腹應相愛,和靖掀髯足自娛。旦夕杖藜須踐約,錦囊先束付奚奴。
題云林畫。元代。黃公望。 遠望云山隔秋水,近看古木擁陂陀。居然相對六君子,正直特立無偏頗。
東蒙秋日。清代。程云。 九日易為風,凄其遠望同。碧山分雪白,黃葉變霜紅。客夢初聞雁,鄉心久憶菘。祇今將改歲,何以謝東蒙。
感懷冬夜。明代。趙迪。 窮冬天地閉,積雪暗河關。身世隨孤雁,家林隔萬山。江聲回積夢,燈影對愁顏。遙夜心千里,蕭蕭兩鬢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