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射。唐代。李商隱。 日射紗窗風撼扉,香羅拭手春事違?;乩人暮涎诩拍帖W鵡對紅薔薇。
陽光照射到紗窗上,春風叩響了門扉,無聊賴地搓弄著香羅帕,愁看春光匆匆如流水。
空落落的庭院回廊四合,鎖滿了一園寂寞,只有一只綠鸚鵡,面對著盛開的紅薔薇。
撼:撼動。扉:門扇。
香羅:對手帕的美稱。羅,絲織品。春事:春光,喻青春年華。違:辜負。
回廊:曲折回繞的長廊。合:圍。掩:遮蔽。
碧鸚鵡:青碧色的鸚鵡。
李商隱一生創作了許多無題詩,不少托物寄慨,寓有深隱之意。這首詩詩旨是否別有所屬,后人也有不同說法。李商隱守母喪期間移家永樂縣的時候,李商隱自述此時“遁跡邱園,前耕后餉”或許因“悵恨失職居家”(葉蔥奇《李商隱詩集疏注》)與朝廷相隔而寥落寂寞,于是以詩寓意,創作此詩寄托身世之感,如此只作聊備一說而已。
參考資料:
1、劉學鍇.唐詩名篇鑒賞:黃山書社,2008:356-357
這首抒情詩寫的是空閨少婦的怨情。同類題材在唐人詩中并不少見,如王昌齡《閨怨》就是著名的一首:“閨中少婦不知愁,春日凝妝上翠樓。忽見陌頭楊柳色,悔教夫婿覓封侯?!蹦┚潼c明離愁,是直抒其情的寫法??墒谴似度丈洹穮s不一樣,它避開正面抒情,沒有一個字涉及怨情,只是在那位閨中少婦無意識地搓弄手中羅帕的動作中,微微逗露那么一點兒百無聊賴的幽怨氣息。整首詩致力于用環境景物的描繪來渲染氣氛。一、二句描寫春景。映射于紗窗上的明媚陽光、撼響門扉的風及院子里盛開的紅薔薇花,都表明季節已進入春光逝去的初夏。三、四句描寫女主人公仍置身于空寂的庭園中,重門掩閉,回廊四合,除了籠架上棲息的綠毛鸚鵡,別無伴侶。人事的孤寂寥落與自然風光的生趣盎然,構成奇異而鮮明的對比。作品盡管沒有直接抒述情感,但將足以引起情緒活動的種種景物和整個環境再現了出來,也就不難窺測主人公面對韶華流逝傷感索寞的心理,通篇色彩鮮麗而情味凄冷,以麗筆寫哀思,有冷暖相形之妙。這種“盡在不言中”的表現手法,正體現了詩人婉曲達意的獨特作風。
李商隱,字義山,號玉溪(谿)生、樊南生,唐代著名詩人,祖籍河內(今河南省焦作市)沁陽,出生于鄭州滎陽。他擅長詩歌寫作,駢文文學價值也很高,是晚唐最出色的詩人之一,和杜牧合稱“小李杜”,與溫庭筠合稱為“溫李”,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、溫庭筠風格相近,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,故并稱為“三十六體”。其詩構思新奇,風格秾麗,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和無題詩寫得纏綿悱惻,優美動人,廣為傳誦。但部分詩歌過于隱晦迷離,難于索解,至有“詩家總愛西昆好,獨恨無人作鄭箋”之說。因處于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,一生很不得志。死后葬于家鄉沁陽(今河南焦作市沁陽與博愛縣交界之處)。作品收錄為《李義山詩集》。 ...
李商隱。 李商隱,字義山,號玉溪(谿)生、樊南生,唐代著名詩人,祖籍河內(今河南省焦作市)沁陽,出生于鄭州滎陽。他擅長詩歌寫作,駢文文學價值也很高,是晚唐最出色的詩人之一,和杜牧合稱“小李杜”,與溫庭筠合稱為“溫李”,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、溫庭筠風格相近,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,故并稱為“三十六體”。其詩構思新奇,風格秾麗,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和無題詩寫得纏綿悱惻,優美動人,廣為傳誦。但部分詩歌過于隱晦迷離,難于索解,至有“詩家總愛西昆好,獨恨無人作鄭箋”之說。因處于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,一生很不得志。死后葬于家鄉沁陽(今河南焦作市沁陽與博愛縣交界之處)。作品收錄為《李義山詩集》。
震兒設教永平移家就養途中即事有作。清代。孔繼瑛。 有子悲風木,饑驅到北平。移家聊遠道,就食悵馀生。載主親封篋,棲神宛倚衡。同車頻險阻,共命判幽明。渡水潛相喚,登山恐或驚。崎嶇輪易折,觳速馬難行。攬袖看孫哭,烹茶有婦迎。為言官道近,齊說郡侯清。地繞岡巒勢,人多弦誦聲。疏花開小院,斜日下高城。聚似萍波泛,來當麥浪晴。黃泉誰問路,白發獨添莖。每憶黔婁被,徒憐考叔羹。蕭條愁官館,何日送歸旌。
為王百谷悼亡。明代。徐熥。 不顧房帷十載恩,竊將靈藥月中奔。楚臺有枕難通夢,漢殿無香可返魂。夜靜鴛鴦虛錦帳,晝長鸚鵡喚璚軒。小星三五沉何處,垂老青衫濕淚痕。
次韻昌甫所寄 其三。宋代。韓淲。 催景陰陽長短宵,天回星紀又玄枵。霜寒草野真無惡,雨濕禾場正不聊。薄晚固宜山色遠,經冬猶未水痕銷。私家一飽官何恤,寂寂閒中歲月飄。
晚秋登樓。宋代。王同祖。 獨上危樓望落暉。昏鴉歸處遠煙微。湖光洗得秋容凈,爭奈江南雁又飛。
夜坐同兄。明代。石寶。 明月出東方,蟲聲初在戶。宿靄倏已收,庭階出芳杜。流云翻細波,坐對喜欲舞。秋色何悠揚,龍泉碧花古。缊袍良非貧,所貴在清素。況值宵旰勤,側席思口苦。紅日關寸心,移孝固其所。豸角養既成,山龍門應補。乃知南阮心,不以萬金富。
風兮吾心其淅淅,云兮吾身其幕幕。天兮吾道行踧踧,日月吾章光焃焃。
燃此電炬照斯堂,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。壺觴共引祛霜風,座中暫卸鞍韉靮。
癸巳九月朔日與貽柏漫堂暮闌薇室夜飲海陵分韻得覓。。秦鴻。 風兮吾心其淅淅,云兮吾身其幕幕。天兮吾道行踧踧,日月吾章光焃焃。燃此電炬照斯堂,燭此數子如孩嘻歒赥。壺觴共引祛霜風,座中暫卸鞍韉靮。且談且笑數巉巖,一杯頓泯確與壢。眸炯炯兮心生文,人其車乎詩素簚。詩者人生自醞之,毋庸身外窮搜覓。為汪洋兮淼浩茫,為灘瀨兮涓且濗。豈慚河伯觀海若,吾之面目須自覿。中心磐石白宜堅,幽如深谷擯扃鼏。橐龠鼓蕩兮灶陘突,乃有其詩騰煙兮搶攘復趯趯。耽詩久已技例窮,繞頸累累如瘰疬。天賚迷盳莫可祈,仢約倏忽無從繴。卻看檐滴凹瓴甋,既愨勵兮靈乃吊?;蛉缣钼弑咳彰{鬩,或如中夜戍烽陡鼓鼜。煢煢獨立兀滄溟,運命焉須巫與覡。詩因作質各繽紛,珊瑚玳瑁雜?鼊。吁嗟于時正囂囂,蔽空嗢噦惟螇蚸。其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