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梅·其二。宋代。盧梅坡。 有梅無雪不精神,有雪無詩俗了人。日暮詩成天又雪,與梅并作十分春。
古今不少詩人往往把雪、梅并寫。雪因梅,透露出春的信息,梅因雪更顯出高尚的品格。如毛澤東《卜算子·詠梅》中就曾寫道:“風雨送春歸,飛雪迎春到。已是懸崖百丈冰,猶有花枝俏。俏也不爭春,只把春來報。待到山花爛漫時,她在叢中笑。”雪、梅都成了報春的使者、冬去春來的象征。但在詩人盧梅坡的筆下,二者卻為爭春發生了“摩擦”,都認為各自占盡了春色,裝點了春光,而且誰也不肯相讓。這種寫法,實在是新穎別致,出人意料,難怪詩人無法判個高低。詩的后兩句巧妙地托出二者的長處與不足:梅不如雪白,雪沒有梅香,回答了“騷人閣筆費評章”的原因,也道出了雪、梅各執一端的根據。讀完全詩,我們似乎可以看出作者寫這首詩是意在言外的:借雪梅的爭春,告誡我們人各有所長,也各有所短,要有自知之明。取人之長,補己之短,才是真理。這首詩既有情趣,也有理趣,值得詠思。
盧梅坡,宋朝末年人,具體生卒年、生平事跡不詳,存世詩作也不多,與劉過是朋友,以兩首雪梅詩留名千古。 ...
盧梅坡。 盧梅坡,宋朝末年人,具體生卒年、生平事跡不詳,存世詩作也不多,與劉過是朋友,以兩首雪梅詩留名千古。
應天長·石城花落江樓雨。五代。馮延巳。 石城花落江樓雨,云隔長洲蘭芷暮。芳草岸,各煙霧,誰在綠楊深處住?舊游時事故,歲晚離人何處?杳杳蘭舟西去,魂歸巫峽路。
感阿富汗近況。近現代。伯昏子。 莫恃昆侖峻,閑觀高附兵。蕭墻荊簇滿,臥榻虎橫行。白骨撐星幟,煙荒隔漢營。固疆能不慎,奇計待陳平。
淮浦歌三章為太仆楊敬之作 其一。明代。邊貢。 淮浦泱泱淮水流,月明長照浦中樓。白鶴青猿好相訪,主人今只在滁州。
經桃花夫人廟。唐代。施肩吾。 誰能枉駕入荒榛,隨例形相土木身。不及連山種桃樹,花開猶得識夫人。
九日追和虞太史韻東徐僉憲叔明。。劉崧。 莫嘆飄零萬里身,尊前相見即相親。黃花翠竹來江外,紫蟹銀魚出海濱。雁度石門云氣近,烏啼金井露花新。不辭令節成歡醉,總是登高能賦人。